自去年8月大陆发现非洲猪瘟疫情以来,中央及地方高度重视,立即采取有力措施防控疫情,并取得良好成效,多地已相继解除疫情警戒。然民进党当局借非洲猪瘟疫情大做文章,破坏两岸同胞感情和两岸关系。
一、蔡当局借机催化“恐中”构建“重层吓阻”
矛头指向大陆,挑起两岸对立。自从大陆爆发非洲猪瘟疫情之后,蔡当局以“杜绝非洲猪瘟入侵台湾”为借口,在大陆抵台班机入口处严格搜查旅客随身行李,提高罚款额度,试图把大陆旅客阻绝于境外,把非洲猪瘟防疫转化为意识形态斗争。台“农委会”称,自2018年12月18日起,只要从非洲猪瘟疫区携带猪肉制品入台,第一次罚款将从原来的5万元(新台币,下同)提高到20万元,第二次再犯就直接重罚100万元。“行政院长”苏贞昌表示,如有旅客参加旅行团,违规夹带肉品来台,导游及旅行社应负连带责任。“交通部观光局”称,据“观光发展条例”第53条规定,若发现夹带肉品入境,依损害“国家利益”开罚,针对旅游业者开罚3万元至15万元;旅游业受雇人员则可开罚1至5万元。民进党当局以及亲绿团体、媒体污称“非洲猪瘟是中国生化攻击”。“农委会动植物防疫检疫局”称,加强查缉大陆飞台湾的班机,目前也已掌握10家到大陆投资养猪场的台商,会和“移民署”配合对从大陆回台的养猪业者进行隔离检查。
以“国安”层级加大力度应对。2019年1月14日,“行政院长”苏贞昌上任首日第一个行程就到桃园国际机场视察非洲猪瘟检疫工作,称非洲猪瘟防疫是“国安层级”,“台湾与大陆距离接近,加上春节期间人货往来频繁,一定要将非洲猪瘟阻绝于境外”。1月28日,苏贞昌组织14个相关部门召开“因应非洲猪瘟各阶段应变工作决策会议”,针对猪瘟防疫分为3阶段报告讨论,包括防止疫情进入台的“预防准备期”、发生疫情时政府因应的“疫情发生期”、疫情发生后如何复原及善后的“复原期”。“猪瘟中央灾害应变中心”称,已推动的防疫工作包括强化边境检疫、厨余养猪查核、厨余去化和替代饲料研发、防疫宣导、肉品市场及屠宰场运猪车辆清洁消毒查核、各县市非洲猪瘟防疫演习、全台防疫物资盘点、启动全台各大学兽医系协助产业辅导并投入非洲猪瘟检验团队等。苏贞昌将防堵非洲猪瘟列入“施政报告”,强调未来将全力提升防疫与检疫效能,并推动中小学营养午餐使用岛内食材。
各部门提高警惕全面围堵。2018年12月17日,时任“行政院长”赖清德要求“农委会”成立“猪瘟中央灾害应变中心”,并要求“农委会”研拟“非洲猪瘟作战计划”,包括“边境防控管理”、“边境及全民防疫宣导”、“加强岛内防疫网络及产业宣导教育”、“整备岛内因应量能”等4个方面。“猪瘟中央灾害应变中心”称,目前正积极办理扩充边境检疫犬组、检疫人员和设备、装设毛猪运输车GPS、牧场与肉品市场防疫消毒查核等。“海洋委员会海巡署”使用无人机协巡海岸,同时加强海上执法查缉走私、与渔民沟通宣导。台“交通部”推动多项防疫措施,包含各海空运、邮政、观光部门加强宣导、加强出入境人员检查、暂停疫区航班供应猪肉餐、落实厨余管理及邮件检查等。“交通部航港局”要求大陆籍船舶厨余垃圾一律不入境;“小三通”港口部分,台籍船舶厨余送至指定集中桶后,送当地检疫机关。“关务署”实施“空运快递货物强化查缉专案计划”,针对动物肉类制品加强查缉。“国防部”要求各单位密切与地方政府协调联系,完成各项整备,依各县市演习需求配合开展示范讲习。
二、地方县市配合当局“严防死守”
一是配合查缉厨余养猪不合格者。“非洲猪瘟中央灾害应变中心”要求,在2019年1月31日前所有厨余养猪业者必须向“环保署”申请检核是否符合蒸煮规定,或是改喂饲料、退场,选择后两者,“农委会”提供补助。根据“非洲猪瘟中央灾害应变中心”统计,到2月11日上午9时为止,全台厨余养猪场共1930场,已经取得厨余再利用检核736场,已转用饲料612场,但是还有582场未取得厨余再利用检核,也没改成喂饲料或退场。“农委会”要求地方政府继续加强查缉,若还是不想转用饲料或者申请厨余再利用检核,必须退场,否则会依照“废物清理法”开罚。
二是各县市防疫因地制规。22县市已于2019年1月4日前设立“非洲猪瘟灾害应变中心”,并于1月31日前完成了非洲猪瘟防疫模拟演习。目前,云林、嘉义、金门、花莲、台东五县市已全面禁止厨余养猪,一旦查获无厨余再利用(稽核资格)许可证的业者违规使用厨余养猪,业者连同厨余供应来源都将受罚。台中市成立“重大家畜疫病紧急应变小组”专责督导,此外要求台中市雇主及中介主动协助、提醒外籍劳工勿购买非洲猪瘟疫区猪肉品或制品,更不要网购境外肉品寄送台湾,违者将重罚。台南市在航空站对入出境旅客分发宣导单,同时运用Line等社群网路、媒体及环保清运车,推播有关非洲猪瘟各项讯息。
三、“厨余去化”已成为岛内防控关键
台湾厨余量年约65万吨,其中44万吨用于养猪。目前,厨余养猪场转型加上部分县市宣布全面禁止厨余养猪,“厨余去化”(厨余垃圾处理)已成为台当局必须解决的难题。养猪厨余去化途径主要有焚化、掩埋、堆肥等。3月7日到8日,“农委会”在台大举办“2019非洲猪瘟预防与控制国际研讨会”,交流防控经验及防检技术。针对台湾“是否该禁止厨余养猪”的争议,部分专家称贸然禁止厨余养猪而缺乏配套措施,很可能让养猪业者铤而走险,造成更严重的防疫风险。此外,禁止厨余养猪就意味着要进口更多的谷物作为饲料使用,业者是否能够面对转型中提高的饲养成本、产业是否能快速适应政策调整的影响都是必须要评估的层面。
地方县市“厨余去化”设施老旧,厨余垃圾处理成难题。目前,宜兰、花莲等地的垃圾焚化厂年久失修,原本焚烧的垃圾只能暂时堆置于垃圾掩埋场,加上为防制非洲猪瘟衍生的“厨余去化”问题,垃圾处理面临危机。部分民众直接厨余倒进下水道,导致多地污水下水道堵塞,造成环境污染及产生潜在传播源。各县市已加强厨余稽查管制,对于影响环境卫生屡劝不听者,加强进行稽查辅导;若随意丢弃,一经稽查取缔,将依据违反“废弃物清理法”第12条及第50条规定裁处1200元至6000元,要求限期改善并连续处罚。
台当局拨付资金补助地方“厨余去化”。台湾“环保署”短期将补助地方政府购置脱水、破碎设施及模组式高效堆肥等设备;中、长期部分,将核定区域堆肥场及设置生质能厂。“环保署环境督察总队长”李健育称,各县市陆续向当局申请购置厨余处理设备,“环保署”2月28日前就将经费全部核定完毕,今年度经费4.5亿元,加上明年度则合计达10亿元。各县市厨余去化场所及设备能否按期到位运行,对台当局及地方县市政府是一项严峻考验,届时恐面临大面积垃圾污染情况。
四、岛内养猪业发展面临冲击
目前,台湾养猪产业直接生产总值756亿元,占畜牧业产值46%、整体农业产值14%,居单项农产品之首,整个产业链涉及超过1500亿元产值及相关家庭生计和物价波动。“农委会畜牧处”称,台湾养猪业者面临3大挑战,包含猪只疫病多、环保意识抬头拉高产业门槛,以及台湾未来如果加入CPTPP之后面临关税调降的竞争。
此外,据“环保署”统计,若台湾全面禁止厨余养猪,估计饲料年需求将增加38.4万吨。据岛内媒体报道,受到非洲猪瘟可能入侵台湾的情绪冲击,岛内毛猪价格,从春节过后就呈现慢跌现象。最近一个月来,每百公斤已跌掉1000元,目前已跌破6500元大关,也是养猪户濒临亏本的边缘。目前全面转型使用饲料饲养后,养猪饲养成本增加,出现“离养潮”,导致在养头数持续短少。台湾“农委会副主委”黄金城称,5月份会做畜牧调查,若数量真的有变化,会请全台最大养猪户“台糖”(全称“台湾糖业公司”)增加饲养,同时启动价格调节机制。
部分业者将从中受益。根据过去口蹄疫的历史经验,替代肉品需求将逐渐提升,以白肉鸡为例,口蹄疫情暴发后,每月销量年增10%-30%;岛内相关肉品或饲料厂商,如卜蜂、大成、茂生农经为受惠厂商。相关业者表示,为了健康考虑,消费者可选择鸡、鸭、鹅或是鱼肉海鲜等作为每天食用肉类来源。
五、结语
2月2日,海峡两岸农业交流协会把大陆非洲猪瘟防控情况传真给台“农委会”下辖的“农村发展基金会”。2月3日,针对蔡当局多次指责大陆隐匿、未通报非洲猪瘟疫情,国台办表示,大陆始终按照及时、公开、透明原则进行疫情发布,在农业农村部官网持续更新,并通过世界动物卫生组织向各方公布情况;大陆一直并将持续采取有效措施,加强对贸易口岸、电商平台及相关物流渠道监管,对往来台湾的旅客进行宣导和提示,严防猪肉制品流入台湾。福建省严格按照非洲猪瘟疫情应急预案和防治技术规范要求,采取了封锁、扑杀、消毒、无害化处理等疫情处置措施,目前已解除疫区封锁,同时继续加强对“小三通”检疫与宣导。3月9日,马英九出席“中华医养健康总会”成立大会时表示,过去他执政时期,“台湾多次发生禽流感,但两岸很快就能互换资讯”,蔡当局“不接受九二共识,使得很多交流没办法发展”。
由于蔡当局拒不承认“九二共识”,目前两岸官方通道已经中断。如果推动两岸非洲猪瘟防疫合作的渠道,一是两岸民间学术团体之间可以加强研讨;二是民间养猪行业公会等可以加强沟通,分享防疫方法与经验等。
《台湾周刊》2019年第14期